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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著石先生的論文努力的掙扎了快兩個星期,焦慮的很,一來學校的報告不斷接踵而來,一下子是鄭氏的海洋霸權時期,一下子是平埔族的漢化問題,好幾個星期的課堂小說,已經被塵封在圖書館,連借閱的動力都沒有,這是最後一個研究所上課的學期,仍舊忙碌。而《台北人》呢,就先丟置在台北的街頭去閒晃吧!
陽明山花季下,那個開書單模糊的指導教授,惡魔還沒完全閱讀完,約定的時間已經即將逼近。下一張證照的考試時間,也正在記事本上呼喊著。石先生的旁枝雜節的文獻,還在圖書館召喚著。一個緒論就在修呀修的日子裡,度過了。
怪了咧!神來之筆突然消失了。就在不斷焦躁論文的殘枝破節裡,就在不斷掛念訪談時間中,拼命的拼命的塞滿著整個腦袋瓜,不安的心情即將爆破。
太過小心翼翼的整個論文的內容、文字、架構,造成不敢放膽去寫,想得太多,反而寫不出來,唉唷,乾脆就大刀闊斧的亂寫一通好了,想什麼就寫什麼,管他可不可行,東西出來才有得討論咩!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,卻擾亂了好幾天的思緒,ㄟ害唷,加油加油,石老師等等我唷,我去換個腳踏車,追追你老的歷史,等我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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